(27)
晨曦初露,旭日临窗。清晨,巩颐一睁开眼,在床边眺望远方,星河万顷已幕,一弧白光柔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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巩颐觉得头不疼了,但全身骨头疼。她昨晚几乎没有好好入睡,哪哪哪姿势好像都不对,这应该是吃药后的副作用引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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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好一觉醒来,药到病除。巩颐的心情不算很好,她还耿耿于怀仓羲昨晚那句信息“不是不想见,你如果感冒了,假如传染给我,我周一要出差[捂脸][捂脸][捂脸]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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哼,不来就不来,那么现实的男人!我继续好好生活,好好爱自己,努力赚钱养家才有出息!什么男人,老娘不稀罕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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巩颐为自己打抱不平,暗暗为自己加油打气。看待世界,就用雷厉风行的目光,能给予我们最坚定的问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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侧耳聆听,夏蝉响亮鸣叫,非常聒噪闹心。巩颐深深地呼吸着,调整自己的心态。一瞬间她突然感觉自己开朗了一些,仿佛仓羲带给她的烦恼都消散了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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巩颐回到公司刚坐下来吃早餐时,手机突然出现信息提示音。她憋了一眼,眼前瞬间一亮。立即屏幕开锁认真阅读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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仓羲的信息发来了,早上7:32
“感冒好点了不?头还痛吗?”
巩颐甜甜一笑,内心独白:仓羲呀……你几乎没有那么早发信息过来,想我了吧?担心我身体状况了吧?担心我不来见你了吧?那你昨晚还如此毒舌,那么满不在乎又嫌弃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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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巩颐回复信息实话实说告诉仓羲,她全身骨头疼,没有发烧体温正常。如果体温不正常,她根本无法进入公司大门,公司大门口有个测温门,必须经过测温门才能进入公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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仓羲跟着回复信息说她是全身关节痛。
原来骨头疼就是关节痛,仓羲真有学问。
紧接着他继续发信息道:
“嗯,吃点药,中午休息下,如果身体允许,晚上过来吧[拥抱][拥抱]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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巩颐笑开了花,内心独白:不,他不是怕我影响他吗?不,我要问清楚,他是想我过来还是他有其他小心思。而且他昨晚那么毒舌发那么一句难啃的话,我可要让他知道他有多么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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巩颐引用了仓羲那句毒舌的话“不是不想见,你如果感冒了,假如传染给我,我周一要出差[捂脸][捂脸][捂脸]”,发信息回复道:
“算了,我还是怕影响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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仓羲回信息道:“没事”,“下午再量下体温”
巩颐:“嗯嗯”
果然巩颐还是个胆小鬼。仓羲回复“没事”其实她不算很满意的,但又不想作闹,万一尺度把握不好,惹怒了他可就真的没法见了。她还是很想见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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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28)
到了下午2:55,仓羲又发来信息问巩颐的身体状况如何,体温是否正常。当得知巩颐已经舒服多了,全身关节痛已消散大半的时候,仓羲就问巩颐订了顺风车没有?几点出发?到达后要不要吃点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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巩颐也很紧张与仓羲的见面,这是他们第三次见面。异地恋三个多月见面第三次,相处天数五个手指都可以数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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异地恋的确很痛苦很折磨,没有强大的心智和感情基础,真不容易熬过思念彼此又无法立即见面的日日夜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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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一下班,巩颐立即飞奔家里收拾行李,洗澡化妆,而后按照顺风车约定的时间来到接约点,顺利上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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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车后,巩颐把行程路线发给仓羲,并按照之前的操作把仓羲设定为紧急联络人。像不像一对夫妻互相融入生活,像呀!很温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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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上,仓羲发来好几条信息,关怀备至地问着行程情况。
“出发了没?”
“还在接人吗?”
“上高速了没?”
“现在到哪?”
“辛苦了,宝[拥抱]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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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次巩颐去见仓羲时就下着雨,而这次又是一样。在高度公路上那场暴雨真让巩颐心惊胆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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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辆行驶缓慢,雨刮飞奔左右摇摆也挡不住暴雨洗礼。巩颐默默祈祷平安到达,又默默调侃自己是个贵人,出门总能遇上有雨陪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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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速路上的暴雨,夹杂着雷鸣电闪,在高速上暴雨前行真的挺危险的。雨刮飞速转动,雨声如千万米粒撒在铁盘上发出均匀的噼里啪啦响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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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好车速不算很快,60公里/时。开车的师傅安慰大家说,这次雨大,到达目的地会慢点到,但请放宽心,他上高速开过更大雨的,这雨没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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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块挡风玻璃都被雨水打成朦胧一片,巩颐看着前方车辆只能看清后尾灯,汽车的轮廓无法看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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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车辆开着双闪,车尾红灯下的黄灯一闪一闪,有点影响视线。巩颐看到车辆后尾红灯随着雨刮的疯狂摇摆而亮红圈,红圈有韵律地一大一小,更为迷惑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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巩颐发信息给仓羲,问他那边有没有下雨。他回信息道没有下雨。巩颐就安心了,她没有带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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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29)
两小时以后,巩颐顺利下了车,来到仓羲住的公寓楼下。她拨通了他的电话,对方那头秒接了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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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等巩颐说话,仓羲已经抢过来说:“喂……你到了吗?”
巩颐开心地说:“到了!在楼下。”
仓羲说:“我下电梯接你,等着。”
巩颐说:“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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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巩颐就站在电梯口,等着仓羲下电梯接她上楼。电梯很快就下来了,梯口一打开,仓羲就在这里。他穿着酒红色T恤,黑色及膝盖的黑色运动裤,踢着一双黑色拖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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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蛋微红,眼神慈祥,半微低着头看着巩颐。巩颐一步踏入电梯,直接就向仓羲蹭了过来,撒娇地单手环抱着仓羲的手臂,甜美的声音极尽温柔,又不失欢快地喊着:“仓爹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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仓爹就是仓羲。为什么巩颐会喊仓羲为仓爹呢?是因为他们初认识时,仓羲的言谈举止就给巩颐很大的一种父辈般的感觉。除了亲生父亲,没有其他男人能给巩颐这种感觉,仓羲是第一人,是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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仓羲轻轻推开巩颐环抱的手,她不解看着他,他轻微举着头示意电梯有监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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仓羲的确是个古板之人,这些小情调动作怎么会被人看笑话,都什么年代了。巩颐无奈一笑识趣地松开了手,但是她手臂始终与他的手臂紧紧地靠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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仓羲顺手把巩颐旅行包提在手上,他们很快就上了12楼,进了他的公寓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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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30)
这是巩颐第二次来到仓羲的公寓,这次比上次熟悉多了,她不会再像上次那般拘谨,熟练地到冲凉房洗漱,又一身子跃进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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仓羲已在床上半躺着看着手机,他看到她跃进床上,就自然放下了手机,疼爱地一把她搂住怀里,脸凑了过来就要亲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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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洗澡了没有?”巩颐嘟着小嘴问。
“洗了。”仓羲说完就直接低头亲吻巩颐,不让她继续问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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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一个小时过去了以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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巩颐嘟着小嘴,乖乖地躺在仓羲身边,跟仓羲说自己肚子饿,好饿。她为了赶顺风车,根本来不及吃晚饭就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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仓羲问巩颐想吃什么?要不要陪她下楼到路边小吃摊吃夜宵。她摇了摇头说不要,把他抱得紧紧地,她要点外卖就好。她的确累了不想下楼,何况她很想粘着仓羲不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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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月没见面了,他们都抱得紧紧地,都不愿意离开彼此。异地恋最甜蜜的就是见面时非常甜,热恋期一般。可是异地恋最煎熬的就是不能随时见面,相思之苦也真的是够苦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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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仓羲给巩颐点了她想吃的外卖,黑椒牛排意粉。很快外卖就到达,巩颐吃得很开心,仓羲看着巩颐吃得欢,他的心里也非常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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食不言。大概沉默十五分钟后,巩颐就把意粉吃完了,满足地搓搓肚皮,“好饱……”。仓羲疼爱又温柔地说:“快站一会,不要坐着。”巩颐不想站在累呀,她还是坐着,跟仓羲谈话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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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了大概半小时,仓羲去洗漱,而后巩颐感觉自己肚子没那么撑了,也去洗漱,护肤,准备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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仓羲看着巩颐正在涂唇膏,他惊讶了问:“你怎么睡觉涂唇膏了?”巩颐觉得好笑,郑重其事地说:“润唇膏。”
“润唇膏!?为什么有颜色的?”仓羲不解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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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不能有颜色呢?”巩颐觉得仓羲的问话太搞笑了。“有颜色才好看,我喜欢。”巩颐骄傲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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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,她给他一个大大的亲吻。
“好油!”仓羲嫌弃地抹了抹嘴巴,用纸巾擦嘴,发现润唇膏的颜色都印在纸巾上。
“掉色了!你快全部擦掉,弄到枕头可不好,洗不掉的!”仓羲那洁癖怪又开始唠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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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……好好好,擦就是。”巩颐无奈,润唇膏不油还是润唇膏吗?润唇膏颜色洗不掉?哪有那么夸张。算了听你的,就两个晚上而已。
而后关上了灯,仓羲抱着巩颐甜甜入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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